只见苏茹将头埋得更低了,声细如蚊道:“长兄如父,我自然是全凭大哥做主的。”
“茹儿~”
常文山柔声叫道,缓缓起身,一只手已经悄悄搂住了苏茹的腰肢。
脑袋一点一点的靠近对方。
就在这时,常文山的嘴被苏茹的手掌挡住。
只见苏茹似有些生气的矫喝道:
“你干嘛,我还没嫁给你呢,亏你还是读书人,不害臊。”
“我我茹儿,对不起”
常文山却是有些慌张了,涨红了脸,赶紧转身拿起书桌上的文案,结巴道:
“我想起那个衙门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罢,逃一般的往外走去。
“等等。”苏茹喊道。
“啊?”常文山脚下停住,一脸尴尬的回过头。
吧唧。
却是苏茹趁其不备,亲了常文山的脸一下。
常文山本能的摸着自己的脸,呆滞了
“愣着干嘛,你不是有急事么,还不快去衙门,一天天的,房间也不收拾,还得我来打扫。”苏茹背过身,一边嘟囔着,一边装模作样的准备去收拾屋子。
“哦,对,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只见常文山摸着自己的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时不时还发出傻笑。
书房内,苏茹将笔墨收拾归位,坐在椅子上,对着书桌角落里的铜镜自语道:
“同是亲兄弟,品行简直天差地别。”
“苏茹啊,你的命还不错,前半生不愁吃喝,后半生说不得还能锦衣玉食。”
“吱~砰。”书房的门被人关上,惊了苏茹一跳。
待其回过头一看,立马换成柔情的模样,深情道:“赵大哥。”
来人正是常东河的忠实走狗——赵义良。
只见赵义良冲到苏茹面前,将其从椅子上拉起,一个熊抱。
“茹儿!常东河那狗东西要把你许配给他弟弟,你知道吗?”
苏茹立马换成一副悲戚的模样,泣声道:
“赵大哥,茹儿命苦,对他人而言,本就是一货物,相赠于人这种事,茹儿早已有了准备。
这几日,我每天夜里以泪洗面,好几次想要自寻短见。
可我在这尘世间,还有一个令我心心念念的人。
是你,赵大哥。
当初我被常东河掳上山,百般凌辱。
是你在绝境中给予我这人世间最后一缕温暖。”
赵义良紧紧搂抱着苏茹,贪婪的吸食着对方发间散发的丝丝清香,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