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航皱起眉头,如果赵姑娘头上的包,不是中暑晕倒撞倒的,如果真的是被人敲了闷棍,那么最有可能是谁对她下手?
大队社员们都忙于秋收,平时社员们可以请假不上工,但是秋收农忙,每家每户能上工的必须去上工,否者分粮食的就可能要少分很多。
有没有可能是赵同志下手的?
“我觉得不可能是赵会计,因为街坊邻居都在他家听广播,总不能说会计叔能分身术吧?”
“那会是谁?”
“可赵同志一口咬定,非要说是会计叔,虽然最后老支书说派人去报案,让人来查,可会是谁呢?”
“看他们查的如何吧?”
“美丽婶子头发被扯了,脸上还有指甲印.....”也不知道下午会不会来上班?
他们还在说着,王美丽就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被扎好进了鸭厂。
“方知青,季厂长,建国.....”
王美丽与他们打了招呼之后,就朝着卤房而去。
“美丽婶子怎么来上班了?”
季远航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方爱军,“还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赵姑娘明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