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因素在，对不起。”赵娇娇是有一些愧疚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季远航会喜欢她，甚至会跟她表白，如果知道今天这事，那么她可能会找借口不赴约的，说不定他们还是朋友，好歹也在鸭厂共事一段时间。

季远航压着酸涩，挤出一个笑容，“是我晚了。”

小军让他早点表明心意，他一直推，一直推，没有想到，等他向她表明心意这一天，她已经有对象了。

“我们还是朋友。”赵娇娇终于明白，为何一些男女朋友分手之后，不能当朋友的原因之一了，太过尴尬了。

也没有想到，这样尴尬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我还有事，我就先回学校了。”季远航难以心平气和下来，想要冷静冷静一下。

“好。”

赵娇娇还颇为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转身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

季远航不知道是怎么回学校宿舍的。

“老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老季，你怎么了？”

“脸色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