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南溪……”岑馨连忙捂住南溪的嘴,“你为什么总能将这些话说的这么坦荡。”

朝南溪握住岑馨的手腕,继而勾起岑溪的下巴,“甜馨,我以为你爱听。”

“我……”岑馨说不出否认的话,下意识垂下头,却被朝南溪撑着下巴,迎上玩味的笑容。

欺负小猫的乐趣就在于,得到小猫无法还口并且深陷在羞涩当中的那股子娇意。

朝南溪得寸进尺:“而且你说的这些话是哪些话?你不举例说明,我怎么懂。”

红晕肉眼可见地爬上岑馨的脸颊,朝南溪的目的达到。她轻啄岑馨的唇瓣,瞬时将岑馨抱起,黏人而不自知的小猫,自动缠住她的腰,依偎着、被南溪送进浴室。

“我们上次在一起,都是一周前了,甜馨,我吃素吃的够久了。”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岑馨从朝南溪身上下来,试着推朝南溪出去。

“也好,我在温泉等你,衣服挂在架子上了。”

朝南溪冲洗一番也没闲着,她将厚毯子挪到温泉边上,去酒窖挑了一瓶红酒,将酒倒进醒酒器,看着亮红的酒液在透亮的玻璃容器里绽开,她忽而有了一个想法。

拿了几样干果作为小食,朝南溪坐在池边,黑色连体泳衣正面看平平无奇,后背只有几根交错的丝带作为固定。

一双长腿在温泉边晃悠,腰间的曲线延伸到前胸,妩媚从垂落的发间延伸,静止时宛如画中风景。

勾起脚尖时不时挑起些许水珠,朝南溪侧耳倾听,细微的声响让她绽开笑容。

算好时间,朝南溪潜入泉底,水面推开波纹,继而恢复平静。

岑馨裹着披肩出来,雪白的长裙长及脚面,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裙摆处缀着几颗铃铛。

每走一步,铃铛就会发出脆响,岑馨被这多次交织在欢爱当中的声响勾出一股躁意,就像是大幕开启前的讯息。

走到池边,岑馨并没有见到朝南溪,倒是水边的木几上摆放着几样她喜欢的小吃。

岑馨坐在朝南溪曾坐过的位置,垂下一只脚拨弄温泉,泉水温和,水质温软如缎,于是岑馨将两只脚都放了进去。

忽而,水面下伸出一只手,握住岑馨的脚踝,接着将人拽入池中。岑馨慌乱地挣扎,继而被朝南溪紧紧抱住。将岑馨环抱着托出水面,岑馨死死搂着朝南溪不愿撒手。

“你吓死我了!”岑馨生气的扬起手锤了朝南溪一下,不知是泪还是温泉水,睫毛和眼眶湿漉漉。

“岑馨,你真的好美。”朝南溪放在岑馨腰间的双手不由发力,将人似乎要嵌在怀里一般。两个人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摩擦间产生别样的情愫。

温泉上方的玻璃穹顶,吊着一盏圆圆的灯,灯光明亮如皎月,洒下来,将岑馨和朝南溪笼罩其中。

岑馨顺着朝南溪火热的注视低下头,这才发现这件衣服的不同。被水打湿后,布料几乎透明,她白色的泳衣无处遁形。紧紧贴在身上,将身形完全勾勒出来。比不穿更诱人,更为朝南溪带来一种即将拆开礼物的兴奋。

不由分说,朝南溪的一只手放在岑馨脑后,不由分说吻上去。没了抑制贴,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纠缠着散开。

袅袅的热气蒸腾,岑馨在其中没多久皮肤泛出淡粉,眼里因为朝南溪的不断探索而泛出泪光。

暂时松开岑馨,朝南溪搂着岑馨的腰游到温泉另一侧,水面下有一个石台,能供人坐着泡温泉。

岑溪原以为强势的索取已经结束,谁知刚坐下,朝南溪的指尖就挑起裙摆一角。

“南溪!”岑馨看着幽深夜幕,看着庭院中树影重重,天上的星和顶上的灯,仿佛都在眨眼睛。

朝南溪将岑馨抱到腿上,郑重其事:“害羞了?可是水面上什么都看不到呢。”

从一开始,猎人就想好了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捕猎,所以,猎物又怎么能逃脱呢?

朝南溪的手放在岑溪衣服的拉链上,捏住拉头的时候顶开岑馨的牙关,深入探索的同时,后背处的裂缝越来越长,直到岑馨的背没了遮挡。

岑馨在朝南溪的攻势下,不知不觉间忘记害羞和所处的环境,她攀着南溪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回应。

又是追逐着、彼此回应着,等岑馨喘息着靠在南溪肩头,才发现裙子飘在水面上。

月光晃荡,让波纹渐生的水面浮现粼粼星光。朝南溪在水下,用膝盖分开岑馨的腿,接着手也放进水下。

今天的甜柚是粉色的,在雾气蒸腾之中双眼迷蒙,朝南溪并没有急着剥开服帖在柚子果肉之外的那层白色纤络,而是摩擦着引出柚子香气。

岑馨原本抿着唇,看着天上月,极力掩盖水面下的爱抚,却最终在白色的阻隔被解开后,最终陷落。

温热的水在闯入时带来陌生的感觉,充盈的感觉比日常还要明显,斩不断、推不开,最终,岑馨将脸贴在朝南溪耳侧,伴随着喘息和简单的音节,最终哭出声。

将岑馨安置在石台上暂做休息,朝南溪过去将红酒拿来,她喝了一口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度进岑馨的口中。

红酒的味道偏甜,却依旧掩饰不住基本的酒味,岑馨在酒精作用下耳尖发红,抬头看,天上出现了两个月亮。

朝南溪将酒杯送到岑溪唇边,小猫主动喝了一大口,些许红酒从岑馨的唇边溢出,一路蜿蜒到她深陷的锁骨处。

“岑馨,这瓶酒很贵的,浪费了怎么行?”朝南溪将点点艳红舔去,拿来浴巾将岑馨裹住。

当她抱着岑馨回到房间,原本快要睡着的人,突然翻身将朝南溪压在身下。

“南溪……”岑馨的手指勾住泳衣的肩带,“这个太碍事。”

也不管这件泳衣到底是怎么脱的,岑馨只想让它尽快从南溪的身上离开。

扯坏了一根带子,接着又是一根,一反常态的岑馨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很喜欢……这里。”岑馨的语速很慢,而笑容很分明,她目标明确地一口衔住朝南溪身前的柔软。

小猫嫌轻吮不够,终于伸出手,学着朝南溪的方式,从顶端到边缘,无一放过。

朝南溪紧绷着,最终放松,这样主动的小猫还是第一次看到,算不算意外之喜?

不知不觉,两个人调转方向为彼此服务,竞赛般不到对方认输绝对不停。

无论是苍兰还是姜花,都带着晨露般新鲜,剥开一片花叶,花露深藏其中。房间中,情动的味道四散着,为长夜增添兴味。

直到后来,是岑馨哭着节节败退,一边退缩一边喊出南溪的名字。酒意上头,岑馨在顶峰处筋疲力竭,含着眼泪睡着。兴许是欺负的狠了,梦中都还时不时抽泣两下。

朝南溪照例端来水拿来药,为可怜巴巴的小猫做善后。

当她从地上捡起毁坏的泳衣,最终选择把罪证整整齐齐摆到岑溪一醒来就能看到的床头柜上。朝南溪做完这些,走到院中。从水里捞出岑馨的衣服,白色是很好的,和皎月很配,如果下次换成红色呢?

收拾完,温泉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朝南溪看向那块石台,看向穹顶的人造月亮,看向泉水中的倒影——下次一定要在岑馨清醒的时候,带她回味。

爱何其美味,朝南溪深刻认识到,她喜欢看着小助理在她身下绽放。

不断加重的索取,只为忘乎所以的一瞬,那时,岑馨会眼角含泪,救命稻草般喊出南溪的名字,最终被欲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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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馨有些头疼,恍然间记起她喝了不少酒。沾染了酒气的画面,时不时快速在脑中闪过。

她好像,欺负了南溪?

朝南溪端着醒酒汤进来,就见小猫呆愣着坐在窗边,面红耳赤,一副很好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