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接过宣纸,恭敬道:“是,陛下!”
接着缓缓开口。
“鄙人陆西法,诨号李无常,很久之前因触犯李家忌讳从而被逐出李家,自成一派。一直以来,鄙人从没怨天尤人,当自己是大燕人,尽心尽力为大燕效力,为冯翊出钱出力,死斗汉水帮,剿灭向丛,多次舍生忘死,自问从没有对不起大燕。”
“然而,大燕朝堂多是一帮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无耻之徒,屡次耍阴谋为难鄙人,鄙人本着和平忍让的原则,笑过便算。然而,鄙人房陵之行遇刺与冯翊西南之祸,明明都是天大的阴谋,竟然没一个人管过,如此冷漠无情、倒行逆施,鄙人实在忍无可忍!”
“张修小儿,你我本为私人恩怨,大家私下里你来我往无可厚非,然而你却公报私仇,不顾大燕战略,将仇怨带入军伍,鄙人初入军伍之时,你借用兵部尚书之势,给鄙人配备一帮毫无战力的新兵,派发的武器连烧火混都不如,无非就是想让鄙人丧命于当时在冯翊西南闹事的汉水帮之手。鄙人冒死解冯翊城之围,你却派张家杀手在战场刺杀我,连追近十日,如此公私不分,竟然还能坐稳兵部尚书一职,鄙人佩服。你张修人前一副翩翩君子风范,私下里却如此下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卢玄东小儿,你要争大位,无可厚非。然而你的手却段肮脏龌龊,先有挖掘张家祖坟,嫁祸于我,后有暗地里伙同张家、刘家、柳家、颜家、卢元峰、房陵宋人渣等,在房陵布置陷阱、安排杀手、鼓动房陵士兵,想要要将鄙人及手下一网打尽,事后还想给鄙人安上一个造反的名头。与此同时,你为筹集钱财,不择手段,派杀手将我二愣子庄洗劫一空,残害良民一千有余,事后还推给汉水帮,如此冷血残忍,偏偏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刘之凡小儿,你身为大理寺正卿,私下里和张家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为让儿子刘宣在兵部混得开,几次三番派人为难鄙人,张家犯法,明明证据确凿却放任不纠,鄙人报案却从不理会,派杜成业那个傻鸟糊弄鄙人,视律法为儿戏,表面却是一副铁血公义的模样……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卢士清小儿,你身为内阁大员之一,冷血无情,视百姓为贱民,从未将他们的性命当一回事,一言不合就铁血镇压,将雍州弄得血流成河,偏偏以一副有功之臣自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卢元峰小儿,你身为大燕的王爷,本应爱民如子,外有勾结汉水帮乱贼,大肆敛财,内有欺压良民,养杀手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名声之臭比咸鱼更甚,心有冷血比畜生不如,偏偏自我感觉良好,动不动就冒充风流才子……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卢玄义小儿,你身为太子,本应宅心仁厚,却沉迷歪门邪道,既要拿好处,又不肯亲自上阵,让别人背黑锅,朱家三少、墨家二少就是为你客死异乡。在房陵,我杀出重围,你派人来寻我,表面是想替我讨回公道,实际上却是想利用我咬卢玄东一口,就如同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张肃小儿,几次三番派杀手刺杀朝廷我这个朝廷将军且不说,还派家族旁支子弟在弘农西部为非作歹,勾结官兵,打着张修的旗号,收粮食不给钱,欺压良民,强抢民女,甚至入户抢劫,大肆敛财,稍有异议就格杀无论,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除此之外,每日拍碎桌子凳子无数,以至长安城家具价格大涨,横行长安城,吃霸王餐,调戏小妹妹,当街撒尿,抢乞丐铜钱,动不动就以开国元勋之后自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