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卓没事了之后,老吴那厮立马公开发话……”
姜明伦很激动,眉飞色舞的,轻咳一声,学着吴询的口气,“阎卓和马琼二位将军乃是大仁大义之辈,虽然立场不同,但我法帅军也是正义之师,绝不愿与二位将军为敌。
不过我等收到消息,通川郡有不少张家小人,妄图趁战乱之便,行肥私之勾当,其中以西流尤甚,偏将张石如就是隐匿在其中的头目。
法帅军之所以入通川,一来是因为法帅军的法帅和张家有仇,二来实不忍阎卓将军被小人迫害,围西流之举正是想要将张家一众小人揪出来,以正视听。
但是,张家狂妄嚣张,竟然将计就计,趁乱派杀手刺杀阎将军,之后还四处乱放谣言,将责任都推到我们法帅身上,如此丧心病狂,人神公愤。
谁都知道三郡交界处大的不可开交,我们法帅不会房陵主持大局,来通川行刺?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们法帅军不会趁人之危,愿奉上法帅亲制丹药,救阎将军一命,也望马将军莫要对法帅军带有敌意,只需将张家宵小交出来,法帅军立刻就撤出通川……法帅军对通川百姓是怀着无比的敬意的!”
李无常听到此处,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老吴还真有一手,这不是信口开河吗?”
姜明伦也笑:“确实是信口开河,但是有人信啊,不少人还大喊着交出张家凶手呢,当然了,我们的人和邱星剑的推波助澜是少不了的。
在此情况下,张石如那厮连面都不敢露了,西流内的百姓愤怒的很呢,他们之前受了不小的惊吓,如今正缺一个可供发泄的角色呢……之前阎卓确实有些撑不住了,那并不是秘密,但是吃了老吴送过去的药就好起来了,很多人都知道并且传出去了呢!”
“这个张石如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李无常挑挑眉,“是否张家京城那支的?我怎么没听过啊?”
姜明伦道:“据情报局的弟兄汇报,张石如确实是张修那一宗的,但是不同支,重心在梁州。张石如那厮本事不算高明,能当上偏将,张修应该使了力,更令人拍案的是,张石如那厮平素的风评还真不咋滴,看他不顺眼的人大有人在呢,只因慑于张家的实力,才没有发难。”
李无常啧啧两声,“好家伙,这锅粥还真能煮起来啊!”
姜明伦道:“谁说不是呢,除了西流内部的事情之外,长平和韩三少不是在路上也弄了邹文柏一记吗,也给推到所谓的张家宵小身上去了……还有不少人拿出了很久之前张家在弘农西部胡作非为的事情做为例子呢,呵,现在可是愈演愈烈,弄得跟真的一样!”
李无常摇头叹道:“弘农西部之事终于要买单了吗……呵!”
昔日,冯翊和弘农告急,前方大的不可开交,张家人却在弘农西部大发战争财,最后被李无常撞上,将消息闹的满天飞,张修一度被搞的非常狼狈,还好有卢士清、颜固、卢玄东尽量为张家说话,加之张修据理力争,坚称是家中恶奴作祟,斩杀了不少家奴,有掏出十万两银子支援战事,这才混过去。
混是混过去了,但是名声终究是落下了。
这本就事实,大家又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