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律令,收!”
“叫你一声傻缺敢答应吗?”
“项魁小儿,你爷爷现在正在拉屎,不巧没带纸,送一张过来好不好?茅草割屁股。”
“赤龙会的鳖孙,速速给老子跪地投降,否则锤烂你们的脑壳!”
除了恶搞的,也有模棱两可的暗示。
“是赤龙会的孙子吗?老子小声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其实东江派和苏寒早就勾连在一起了,从中搭桥牵线的正是戒贤妖僧,那厮和苏寒及项魁的交情都好的一批,等到赤龙会实力大损的时候,东江派和苏寒就会谋你们的襄阳,千万小心一点!”
“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沧海大师云游归来,准备为天下苍生做一点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赤龙会!我们法帅军是不用担心了,因为我们是白道的狗腿子……”
“我干爹是冯忠义,消息都是他派人告诉我的,绝对可靠。他还说,项魁是出了名的表面兄弟,不仅阴险狡诈,而且翻脸比翻书还快,切记切记!”
诸如此类,看上去非常儿戏,但是令人格外不爽。
法帅军在最后十来里的要道处摆明了是玩了起来,说的好听的是虚实之计,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他们根本没有将两派放在眼里。
纸条都被收集起来,摆到了中军的项魁、卢士龙等大佬的面前。
“嘿,雕虫小技!”项魁不屑一顾。
“是啊,是啊,雕虫小技!”卢士龙拿着几张东江派和苏寒勾连的纸条,默默附和。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移开。
十来里并不远,要道也不多,敢死队的动作就算再慢、再受法帅军的牵制,该排的总归是排完了。???
大军终于挺到交界不远处,和法帅军对峙。
大战一触即发。
法帅军一副坐等对手上门的架势,连活跃异常的突袭小分队都没有派了,只有情报局的弟兄们在各处徘徊,探查动向。
其余人手,大部分都在稳固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