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陈大师不嫌我们身上的味道,可以往飞行器上一叙。”
燕瑾柏将飞行器打开,众人纷纷鱼贯而入。
“从犬子口中得知三位在遗迹中对他多有照顾,此行专程来感谢三位。”
“听闻燕公子和徐公子两位已经开始红尘的历练,这些算是我们陈家的一份小小心意。”
陈子安从口袋中掏出两张支票,每一张上数额不小,这两支票合计起来高达一百万。
“无功不能受禄,陈大师这番好意我们心领了。”
即便缺钱的要命,燕瑾柏也直接婉拒了陈子安的好意,徐直随即点头,这一百万,他们如今是不缺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陈子安一看便是有事前来,若是收下这礼物,后续便不太好谈了。
“大师有事可以直言,若是在我们力所能及范围内,您尽管吩咐。”
徐直回道,能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他便不会去弄差了,天下皆友和天下皆敌都是一种境界,对于人生而言,他更趋向于前者。
“是我唐突,此行前来一为谢谢诸位的照拂,另外也是为了犬子的某些隐疾,想咨询一下两位获取更多的信息。”
陈子安挥挥手,示意陈英卓开始说话,对方既然是直性子,他们便不会显得太过于虚伪客套。
“三位,我……”
陈英卓一脸苦色,思索稍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慢慢将自己脑袋上的帽子摘下,露出一个大光头来。
“英卓兄也开始练头功了?”
徐直奇道,对方这脑袋和他们当初几乎一样,光溜溜的可滑润了,如今他和王中王已经过了金头功的门槛,迈入持续锤炼的阶段,脑袋上的毛发开始生长出来,短短的平头发型,经过诸多头功药物的侵泡,如今头发长的异常的浓密,摸上去扎手的很。
“这不是练头功,我这是秃顶。”
陈英卓一脸的绝望,他才二十一岁,如此早年秃顶太丧了。
“不仅仅是秃顶,我身体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内腑衰竭,骨龄老化了许多,这一个多月来,我几乎经历了生不如死的强行治疗,才捡回这条命。”
陈英卓揭开身上的衣服,躯体之上布满了各种错落有致的针眼,胸腔之处还有一道道的红色印记,看样子似乎动过某些大手术。
“治疗的大医师说幸亏犬子的身体当时处于冰冻的状态,这多少减缓了他的伤势,进入羊水机的速度也够快,这才捡回来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