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宗师和徐少府之间的可能有私怨,咱们只怕是解不开”金中泽低声道,他来望京是来错了地方,大老远跑过来拉偏架,结果挨了一顿揍,被训斥了一顿,心下也是极为难受。
“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国内承受了苦教的风波,陨落了八位宗师,还有八位也是难言,唉……”
黎越叹了一口长气才道:“咱们不能再出问题了。”
“那也要徐少府收手”金中泽沉声道:“他的后台太多了,再怎么拉人也没他背后的那几位强。”
“要不咱们劝公孙宗师服个软,登门赔礼道歉,徐少府总不会打死公孙宗师吧。”
“他那臭脾气没可能。”
金中泽扫视了正在大口吞咽服药的公孙康,感觉公孙康很可能宁愿被打死。
“不然咱们去京都请求尊上调停?公孙宗师早年抗击瀛国,他也是立过大功的人,尊上总该不会忍心他被打死吧。”
……
金中泽和黎越商谈之时,只见不远处的公孙康在众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阿康,怎么样?”金中泽边咳嗽边问道。
“那小贼下手虽然狠辣,但还弄不死我。”
公孙康看了金中泽一眼,又对公孙向阳骂道:“金兄受伤不轻,还不赶紧叫人去药房取药,往好的取,找一颗十年份的龙虎大还丹。”
“如今该怎么办?”黎越问道,他与陈镜斯打斗时并无杀心,打斗以切磋为主,受损极少,公孙康看了几眼,确认黎越没什么毛病才松一口气。
怎么办是个问题。
按徐直离开公孙府邸那说话的语气,这没几天肯定又要过来。
他们陪在公孙府也没用,一对一的对手都找来了。
再找点儿帮手,人家还有个交情深的拓孤鸿,谁见谁头疼。
万一将甘孜省的师傅师爷请过来坐镇,东岳的大修炼者没几个能硬怼。
从修炼者角度出发,请人帮腔,拉偏架没有任何用。
黎越看了金中泽数眼,见这位只是关心公孙康伤势,却不言其他手段。
思索起此前与金中泽的讨论,他大概已经清楚金中泽并不想动用行政方面的手段了。
被卢胜安狠打了一顿,若再后面使坏,公孙康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这事情最终只能公孙康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