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烬不自觉的笑了,从刚刚一直开始沉着的脸,这才有了一点生气。
“原来是这样。”
“你笑什么?”赵书熹奇怪的问。
“没什么,你手艺还不错,以后有机会的话带你去京城见识见识,京城的吃的可比这里丰富多了。”
赵书熹是一个会吃的人也是一个爱吃的人,听到大款这样说,当然是不会拒绝了,而且那是京城,放在后世,那也是首都!
她这人一颗红心向祖国,还想见见这个最繁盛的首都是什么样子的,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容公子大气!”
大概是平常赵书熹说话都不太好听,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好听的话,倒让容烬发现了赵书熹的另一个优点,至少该拍马屁的时候还是挺会的。
赵书熹转身出了门,再次回来的时候,将手里拿着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对着坐在床上的容烬说,“好了,脱衣服吧。”
“什么?”
容烬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赵书熹突然发现自己说的话好像有些引人歧义。
“我是说脱下衣服我给你扎针。”
赵书熹有些好笑的说,“我可没这么饥渴,你现在可还是一个病人呢,就算是我在如狼似虎如饥似渴,也不至于要对一个病人下手吧。”
不过说实话,赵书熹喜欢的正好,就是容烬这种类型长得很贵气禁欲,平日里看上去攻气满满,可是一旦病下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有一些弱弱的气质,反而更容易让人有照顾他的欲望。
可惜了,赵书熹并不想自己卷入一些无谓的纷争之中,之前只以为容烬的身份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可昨天容烬在睡梦中说的那些表明了容烬的身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