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到底是为什么要让赵姑娘出府?”
“赵姑娘是我们两个的救命恩人,况且在这之前我们并没有跟赵姑娘商量过让他出府的这件事情,现在你这样做不就是变相的将赵姑娘赶出府了吗?”
“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是那个孩子的忌日,奚嬷嬷偷偷的在府中祭祀,我也是后来才知晓这段时间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忘记了许多重要的事情,甚至没能在这个日子问问奚嬷嬷,这几天奚嬷嬷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可是我却因为照顾你的事情一直没有问过奚嬷嬷。”
果然,左夫人就知道这件事情又有奚嬷嬷的缘故。
“赵姑娘虽然对我们有恩,可是他毕竟是大夫,奚嬷嬷却不一样,他已经是陪伴我很久的人了,在爹和娘去世之后,奚嬷嬷也可以算得上是像我爹娘一样的人,对于他我是又愧疚又感激赵姑娘离开府上之后并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是奚嬷嬷却是不能够离开这里的,我知道奚嬷嬷之前和赵姑娘之间可能有某些误解,可是如今这误解也没办法解除,便只能如此。”
“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妥帖的办法。”
事已至此,总夫人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谢子然已经将银子给了赵书熹,也已经让赵书熹出府声明了,日后不再需要赵书熹。
这对于人家来说不就是卸磨杀驴吗?
当然,赵书熹并没有这样想。
赵书熹知道他们让自己走的这件事情有些草率,虽然不能够确定是什么原因,不过也知道这跟奚嬷嬷肯定脱不了关系,这些日子奚嬷嬷明里暗里针对自己,赵书熹也是知道的。
但是管他呢,只要银子能够拿到手就好。
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银子才能够给她最天然的安全感。
至于去的地方,赵书熹自然不必再多加考虑了,她既然已经是作为左清的研究人员,除了左清那里,估计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凭着左清的能耐,在至今中也没有什么其它地方可以让她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