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熹当初一进这个院子就看到了,毕竟一个县令人家都说三年清知县10万雪花银,可是这个县令看起来却不是这样,从他进京城却租了一个这样的院子,周围住的人都是一些平民,而且都是家境并不是很好的人。
从他们穿的衣服上面看起来也比较简朴,赵书熹之前也打听了一些关于这个县令的事情,知道这个县令还真是两袖清风那样的人。
对于这种勤政而且简朴的人,赵书熹都是很有好感的,并不会因为在京城人家没钱没势就瞧不上人家这种人才是真正的百姓的父母官,才是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
“对了,上一次姑娘救了我,还没有给姑娘诊金。”
一个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赵书熹知道了关于方清河的一些事情,而方清河也稍微了解了一些不少,只知道赵书熹是一名大夫,如今在京城。
赵书熹是有意隐瞒了自己的一些身份,可是方清河却没有,方清河几乎是将所有的信息都全部告诉了赵书熹。
“诊金就不必了,也没有花什么银子,我自己就是一名大夫,这些草药也不值什么。”
“况且我能够知道你,能够救你也不是全无目的的。”
这一点方清河也心知肚明。
他不过是一个穷县令,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姑娘,这个姑娘为什么会突然来救自己?
赵书熹能够坦白说自己是别有用心,对于方清河来说反而又增加了一些好感,至少这个姑娘是据实已告,并没有隐瞒什么。
方清河拿出赵书熹刚刚给的药方,向两个侍卫吩咐,“你们俩先去药堂取药吧。”
让两个人都走开,很明显就是故意把他们支开两个侍卫都很知道分寸,尤其是上一次在对这位赵姑娘无礼,反而赵姑娘把他们的主子救了,他们还被县令训斥了一顿之后,对于现任的行为,他们就更加不会多说什么了,两个人什么也没说,结果要方便,走了,临走前还特意向赵书熹道了歉。
“其实我知道最近朝堂中的很多官员也得了类似的病,那些官员我都接触不到,只能够接触到你,我也想通过你身上的这个病症试试看能不能找出这病的缘由到底是什么?再救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