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嘉被转移到徐府另一处静谧的院落里休养,可她这几日无论白天黑夜都精神惶恐,有时高声尖叫,时而冷汗涟涟,这会还是丫鬟刚刚喂她喝了一副掺了其他东西的鸡汤,才安静下来陷入睡眠。
他们没打算去刺激徐青嘉,于是王朝领着展昭和白玉堂进了云兮院,也就是采花贼出现过的案发现场,徐青嘉之前住的院子。
徐府很大,一路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目不接暇,而云兮院里的布置更是精巧细致,可无论当下环境多么的美好无暇,几人都没有心思去欣赏观看。
王朝抬步上了走廊,将徐青嘉的房门打开,一边对身后的两人道:“之前我带人把周围的环境都看了一遍,除了发现两个脚印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白玉堂瞅着他:“怎么之前不说?过了好几天了,脚印现在肯定没有了。”
“我找人临摹了下来,早就交给包大人了。”王朝摸了摸鼻尖,转过身来:“脚印是正常男子的大小,所以我猜测会不会就是那个采花贼留下的?”
采花贼是在夜间接二连三的犯案,想必胆子肥的狠,狂妄自大,留下脚印不做处理再正常不过。
展昭转身进了房间,屋内陈设凌乱,徐青嘉曾做过激烈的挣扎,展昭走了一圈,在屋内的胡桃木长矮木几前缓缓蹲下来,矮木几的一个角落处呈现处发黑的血迹。
王朝走过来,垂目看了一眼,道:“徐小姐就是撞在这里陷入昏迷,才逃过性命。”
展昭微微点头,复又起身,想着那两个临摹下来的脚印该是关于采花贼的唯一线索。他抬眉看了屋外两眼,白玉堂背对着大门,不知道还在揣摩些什么。
展昭收回视线问王朝:“在其他三位遇害者家里可有发现什么?”
“一无所获。”王朝摇头,想了想后又道:“犯案者应该轻功不错,不然怎会在深宅大院里来去自如还不被发现。”
展昭拧起了眉头,白玉堂忽然转过身来:“猫儿,我想他就在开封没有离开,应该还会继续犯案!”
展昭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示意王朝留在这里等公孙先生,然后带着白玉堂回府衙看在现场临摹下来的脚印去了。
于是两人又赶回府衙找到包大人,包拯听了展昭的话一本正经的道:“王朝的确送来两个脚印的画像。”
他在书案桌上的书册里抽出两张纸转过来,手指点在其中一处地方示意展昭和白玉堂看:“你们看这鞋底图案可与寻常不同?”
展昭瞧了眼,颇觉得有些奇怪,道:“怎么有一对蝴蝶的图案。”
白玉堂凤眼微眯,在看清楚画上的图案时眸中暗暗掠过一道冷光,板着的面颊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冷意。
这不是花蝴蝶花冲的标志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