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那小兰不认得奴才,正巧,那李元不甘心被贬,日日穿着与奴才差不多的衣服,所以认错了,将王妃密谋之事和信物全部交给了李元,他什么都招了,陛下您看,这是信物。”
庆帝抬眼看向苏澈手里的鸳鸯荷包,眸中闪烁,随后垂眸缓缓坐了下来。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嗯,罗家最终还是贼心不死,这点着实可恶。”
“是。”
苏澈回应着,“您只是抄了家,并没有真正取罗家性命,这已经足够仁慈了,这王妃确实也不太知道好歹了。”
庆帝没有做声,但眼中的寒光闪烁,苏澈明白,皇帝已经起了疑心。
“陛下,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陵王为大庆征战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堂堂七尺男儿身边怎能有王妃这样的妻子呢?”
“都说枕边人吹风,老奴担心,王妃此举长此以往,恐怕会影响王爷。”
苏澈小心翼翼的开口,每说完一句话,便看一眼庆帝,确定他没有生气才敢继续往下说。
“你说罗蕴樘有谋反之心,但一个丫鬟恐怕不足以论证,而且这丫鬟的来历,你,也没有细查,若是真有此事,杖毙,既然这样,苏澈,那你就替朕走一趟凌王府,顺便探一探这罗蕴樘的心思。”
苏澈跪地,“是,陛下。”
天色渐暗的时候,马车在凌王府门前缓缓停下。
只见一个黑影从侧门窜出来,拉着兔儿钻了进去。
“兔儿,是我!”
一个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
是冬夏。
兔儿睁大了眼睛,有些惊喜,“冬夏姐姐,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