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看!
可再瞧他们主子的大氅都旧了,也不暖和了,尺寸也小了。
可拿着银子,陪着笑脸,也等不来新的。
都是皇子,这差别可真大啊。
这要是先帝爷还在多好?梁氏还是贵妃呢,可不就不是这样了?
可一想起梁氏来,长隆又觉得恨!都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不要脸,也不管儿子,害了他们主子!
弘昕过来的时候,二十阿哥忙出来迎接。
弘昕上前请安:“二十叔不是病了,躺着吧。”
然后他皱眉:“怎么这么冷?这天气省着用炭火呢?”
后头一个宫女忙出去,不多时就送上了炭盆子。
二十阿哥也没说什么,他早就预料到了今日,一日不出宫办差,一日就不会改变。
所以与这个侄子说了也没用。
弘昕闻着炭火呛人的气味儿,也是不适。
他打从出生起,也没闻过这么差的炭火味儿。
坐了一会,终于见长隆请来了太医。
太医见了五阿哥忙请安,心里也是咯噔。
这二十贝勒还有五阿哥来看望呢?那他可不敢轻忽了。
弘昕一句话也不跟太医说,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二十阿哥:“二十叔养着,我先回去。回头给你送些药材了。免得药材不够他们不尽心。”
这话是说没东西太医不给好好瞧病。
太医想请罪来着,可五阿哥压根不是跟他说的……这就不能请罪了,真是尴尬的要死。
好不容易盼着五阿哥走了,真心尽心尽力的给二十贝勒请脉。
送走了弘昕,二十阿哥叹气。这就是得宠的和失宠的区别了。
弘昕一句话也不必多说,就能把太医吓着。
他也不过七岁罢了。
可他呢?请太医,要不是长隆去,却请不来!
哎……
弘昕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院子,将大氅一脱,丢给福来:“爷得想个法子,这帮子狗东西皇子也敢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