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炽:“不知道。”
伯夕:“二爷和你大哥也在南非?”
北炽:“嗯。”
说到这,伯夕垂下了眼皮,语气有些低沉,“这次是我疏忽了。”
“我竟然让二爷以身犯险,亲自来南非!我该罚,把我丟到南极让我面河思过去吧
”北炽:“嗯,该罚。”
“嗯?!!”伯夕猛的抬头,粗声粗气的看向北炽,“我让爷罚我,你嗯什么?”
北炽:“嗯。”
一个嗯字,敷衍之极。
伯夕盯着北炽良久后,最后泄了口气道:“你走吧。”
话音一落,北炽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伯夕被北炽的动作刺激到了,心痛的捂住胸口道:“我还是个病人,你就这么走了啊?”
北炽紧锁着眉心,眉宇间也环绕着一股语气逐渐染上了一层不可察觉的迁怒:“伯夕,你昏迷了三天。”
“爷,失踪了三天。”
“在救你的当天,二爷就失踪了。来信说,稍安勿躁。”
说着,北炽身上浮躁的怒气逐渐压了下去,仿佛刚刚脸上突然涌现的怒气是错觉,“但我不想坐以待毙,我想去那个地牢再找一下。”
“北炽,爷说了稍安勿躁你就耐心等待,这么多年了,二爷有让自己以身涉险过吗?我们要相信二爷的实力。”
“二爷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更何况江小姐还在,二爷更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意义。”伯夕一脸笃定的看向北炽。
北炽抿了抿嘴唇,眸子紧紧的盯着伯夕,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你的声音,难听。”
说完,北炽就走了。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还轻轻的颤了两下,像是在暄诉着北炽的言行暴力的不满。
伯夕眨了眨眼,随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与愧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