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楚纤墨撑着地面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的落寞一扫而空。

“在哪？”

无咎指了指江晚晚所在的方向，楚纤墨便大步流星的向江晚晚走去。

“小姑娘……”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江晚晚头顶响起。

听到熟悉的嗓音，江晚晚身形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当做没有听到一半继续用灵力消除着身上的疲惫。

“小姑娘。”声音再次响起。

江晚晚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眸看向那道声音的主人，红唇紧抿。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不辞而别的人。

她该说，“你来了？”

还是该说，“你怎么在这？”

无论怎么说，都觉得她原谅她一样。

江晚晚的舌尖轻扫过那颗犬牙，低垂下眸子。

她并没有原谅她。

正当江晚晚陷入自我纠结的时候，一个温暖的大掌，放在了江晚晚毛茸茸的发顶上。

“小姑娘，我错了。”

“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当年的事情啊，我可想跟小姑娘解释的，你听千沫沫解释好不好？”

雌雄莫辨的嗓音低哑撩人，尾音还带着一丝诱哄。

还是记忆中熟悉的嗓音，江晚晚鼻尖一酸，忍着泪意，伸手直接打掉了头顶的那只手。

！！仰着那张脏乱又倔强的小脸，沉声道：“我们认识吗？”

空明把调查到的资料放到江羨面前，低声道：“先生，这是姜妃所有的资料。”江羨浅褐色的眸子微微转动，视线落在那封加密的文件上。

良久，江羡才伸手拆开文件，——翻阅。

每翻阅一个纸张，江羨的脸色就下沉一瞬。

直到江羨的整张脸都黑了下去，把手里的资料全部扔到地上。

江羨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面，低垂着头，眸子紧闭，胸膛起伏很大，像是在压抑着极致的怒气。

良久，江羨才睁开凤眸，咬牙切齿道：“姜家的人呢？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