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话落,沈寒一个抬头就吻住了江晚晚的唇瓣。
驾驶座上的伯夕,副驾驶上的北陌,两人听着身后的动静,相视无言后,默默地升起了车上的挡板,挡住了后面的动静。
“阿……阿寒,你、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这个病人……”江晚晚道。
沈寒咬着江晚晚的唇瓣,含糊不清道:“沈太太应该顾及一下我这个饿了很久的病人……”
“嗯?”江晚晚眯着水润的眸子,“我、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
伯夕静静地开着车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北陌聊着,“北炽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快过年了。”
北陌面无表情道:“你应该问二爷。”
“我其实挺好奇为什么你叫北陌,北炽叫北炽?”
“你应该问二爷。”
“对了,那个食人蜜我已经养出来了,什么时候用?”
“你应该问二爷。”
“啧啧啧。”伯夕撇了北陌一眼,“你这人真无趣。”
北陌刚要开口,就被伯夕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然后伯夕就模仿着北陌那个嗓音开口道:“你应该问二爷。”
“呵。”北陌冷笑一声,“我想说,你这个人更无趣。”
“我无趣?我不比你们兄弟俩有趣多了?”伯夕反驳道。
“满脑子废料,也不知道你哪里有趣。”
“得,不跟你叭叭了,没意思哎。”
伯夕不知道身后的人什么时候结束,所以就这样开了一路又一路,就连伯夕自己都不知道开到哪去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伯夕长叹道。
“马上了。”
听到北陌的这三个字,伯夕抿了抿唇,脸上染上一抹凝重,“希望一切都在二爷掌握之中。”
“那些人已经落入了二爷布的棋盘中,包括千沫小姐也是棋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