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大声,因为见赵景澄等穿着,怕不是一般百姓人家。

赵景澄也懒得理会他,而是掏出一个牌子,对向县令,“我是金殿风向官。”

“县令大人,为何有人公然违反我朝律令,你还不依法办事?”

县令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么年轻的金殿风向官?

赵景澄嘀咕了一句,“果然没有经过科举的官员,连北凉律都没能熟背就来当官了。”

要是从科举出来的,北凉律那是读得滚瓜烂熟,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赵景澄说了一句,“看来我得将这事禀告给圣人。”

那县令直接都哆嗦了一下。

在他看来,这本也是寻常事,但若是闹到了圣人面前,他怎么也得落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这乌纱帽是别想保住了。

赶紧道,“依这位……大人之见,该如何处置?”

赵景澄嘴角都抽了一下,“不是依我所见,而是根据北凉律该如何,我说了又不算,得北凉律说了算。”

那县令连连称是。

赵景澄居然还学大人感慨了一句,“我北凉的科举任重而道远啊,得让圣人多用科举取仕才对。”

然后道,“依照我北凉律,凡我北凉适龄孩子,都享有义务教育的权力,无人能剥夺他们的这份权力,包括他们的父母。”

“所以,这人不让自家女儿上学,已经触犯了律法。”

“我看他不像是初犯啊?”

的确不是触犯,去年的时候就闹过这么一出了,这女孩去年就没能入学。

“按照我北凉律,初犯者以罚金银为处罚。”

“再犯者,入狱半月。”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