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被他的装神弄鬼惹烦了，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下一秒便听李先压低声音道：“那位碧云姑娘，可还是清白之身？”

青鸢又连连翻了两个白眼，道：“不然？”

她还是敢动这丫头，陆昕不得把自己揍得不省人事？

青鸢想了想那日被陆昕揍得如今也下不了床的婆子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青鸢自认也是见过许多大人物的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只要一回想起陆昕那双沾染血腥的黑眸，她便如同被黑白无常盯上了似的后背冒着冷汗。

可怕，太可怕了。

若不是知道她的一些底细，青鸢如何也不会信那眼神是一个十六岁闺阁女子能有的！

李先并未见过已经换了灵魂的陆昕，根本不知道青鸢在怕什么，只笑道：“那便好极了！”

紧接着，他便附耳将自己的计划说给青鸢听。

为了不给那位同乡招惹麻烦，他省略了他的名字，只说有贵人想要培养一位又清纯又诱惑的女人，而碧云正符合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