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起来去开门,路过油纸伞的时候,很幼稚的往一边挪了挪。

打开门,宋格见时安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也很精神,微微一怔,“你起的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会睡懒觉呢。”

被系统提醒了一句人设,时安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什么意思啊?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懒散的人呗?”

宋格抱歉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哼!”时安冷哼一声,绕过他出了房间。

他实在是不擅长这么暴躁的跟人说话,交流多了容易露馅,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时安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绕开后,宋格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其狂热的目光看着他。

那种狂热,类似于猎人对待猎物的势在必得。

见时安先走到前院,宋格打算再去叫其他人。

正准备关上门,他目光扫到屋里的油纸伞,手顿住。

宋格走进房间,或许时安那种自身能力不够强的差等生看不到,但他看得很清楚。

拿把油纸伞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

他走近,准备拿起伞仔细端详一番,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手弹开。

宋格看了一眼被打的发红的手,冷笑一声,“哪来的脏东西。”

但他没有施法将伞拿走。

他想,如果时安半夜被这把伞给吓到,肯定会被吓哭吧。

然后手足无措的来找住在隔壁的他,说不定会吓的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跳上他的床,钻进他的被窝里。

别人都只能看到时安流于表面的坏脾气,只有他知道,时安是个脆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