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兄长待在一块儿,兄长帮你打发他。”
他说得委婉,但扶游听明白了。
“没用的,这个办法我和怀玉试过了。”
晏知顿了一下:“你和怀玉?”
“嗯,先前在皇都的时候,我和怀玉住一间房,西南王也……”扶游瘪了瘪嘴,“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你和怀玉定下来了吗?”
“只是假的而已,当然没有定下来。”
泡在水里的脚实在是太冷了,扶游把脚收回来,搓了搓,用手帕擦干净。
晏知又道:“那你可以和兄长定下来。”
扶游低下头:“不行。”
“怎么不行?”
“我年纪小,玩心不定,这样恐怕还要坏了兄长的名声。而且我只是路过这里,以后还要在外面采诗,要是又要改,我赶不回来。”
“也是。”
晏知没有再说这件事情,扶游的鞋袜还没干,他就赤着脚爬上马背,把鞋袜挂在马屁股后面晾一晾。
扶游道:“兄长,对不起。本来是想找你出来采诗的,没想到……”
“没事。”晏知翻身上马,“天晚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