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除了在特定时间做特定事情时情绪上头有过几次,陆寒江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从来不碰他这块地方的!
陆寒江似笑非笑:“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是怕把管亭吓跑,藏在家里床底下的那箱东西都已经在管亭身上用过一轮了,还能等到今天?
所以面对老婆的时候太装比也不好,老婆胡思乱想,他忍得还辛苦。
现如今把话说开了,陆寒江不装了,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扒了管亭的裤子把他翻过来狠狠咬几下。
看着管亭惊疑未定的眼神,陆寒江默默把心底冒出头的禽兽按回去。
……算了算了,循序渐进。
掐一把过过手瘾也不错,这事儿等下次。
某种意义上,两人这算是“小别胜新婚”。
卫生间空间狭窄,容纳进两个男人多少事有些挤了,这就导致两人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
蓬蓬头的水声哗哗,掩盖住情|动的声音,十几分钟后,地上粘滑的液体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管亭手臂撑着墙,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只可惜临门一脚,陆寒江忘了家里没准备东西,只得发狠地咬了一下管亭的后肩,提枪就往腿间蹭。
许久后。
陆寒江关掉淋浴,抱起筋疲力尽的管亭放进浴缸,挤了点沐浴露给他抹上。
腿|根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碰到沐浴露时疼得管亭小声抽气,陆寒江忍了忍,没忍住抬起他的腿在上面亲了亲。
管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欲哭无泪。
陆寒江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早知道不把自己那些顾虑说出口了,把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陆总还给他!
好歹是没进来啊,万一进来了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求求了,要不还是克制一点吧陆总……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陆寒江已经很克制了,不然明天下午管亭都不一定能起得来。
陆寒江仔仔细细帮管亭洗了澡,管亭脑袋昏昏沉沉,乏得手指都不想动,听到陆寒江在他耳边说“我去拿衣服”后顿时清醒,一把拽住陆寒江:“不用!”
“……不用?”陆寒江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两个字,“你打算裸|睡?”
管亭:“……”
陆寒江点头:“我不介意。”就是怕睡着睡着,怀里光|溜|溜的老婆把他压下去的禽兽再勾出来,到时候怕不是真不用睡了,直接给老婆公司的领导请假。
管亭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沉思片刻:“……不,没事,你去吧。”
铁盒子在衣柜里也不是一两天了,陆寒江不一定能发现,不然早就来问他了,还能等到现在?
陆寒江听不见管亭的心声,狐疑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了卧室。
他没错过管亭说“不用”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陆寒江有点想不通,没道理去衣柜拿个衣服能吓到管亭啊,他胆子没这么小。
除非——
——里面有他想藏起来的东西。
陆寒江站在衣柜前,手指碰上柜门,深呼吸后将其拉开。
衣柜很平常,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
看来是他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