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儿子被猪拱了,有恶意很正常。”陆寒江见怪不怪,“再有几分钟估计就得给陆含柯敬酒了。”
管亭心说你是有多了解流程。
没过几分钟,白叔叔果然带着一瓶酒来到陆含柯身边。
管亭:“……”
还真是?
“每年都这样,习惯就好。”老婆的注意力一直在别的男人身上,就算那个男人大了自己一轮也不行,陆寒江有些吃味地捏捏管亭的掌心。
管亭被这一下拉回神。
吃完饭才不过十点,按照惯例,一大家子人还要聚在一起守岁。
不过于他们这些年轻人而言要求就没这么多了,也不知道陆含柯是真傻还是假傻,在客厅待了会儿便拉着白修知上楼,完全不顾白叔叔的脸色,管亭一度很想知道当初小陆总向白叔叔出柜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相比之下,陆寒江就显得比较委婉,尽管他也很想直接把老婆扛上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和管亭在客厅陪了家人一段时间。
……好吧,主要是找不到机会。
陆老夫人和陆爸陆妈还有白叔叔四个人攒局打麻将,管亭就坐在一边观局,看得津津有味,陆寒江三番两次试图和老婆搭话,被老婆无情地忽视过去。
陆寒江:“……”
可怜的陆总决定刷刷存在感:“想学吗,我教你。”
管亭眼前一亮,终于愿意分一点注意力给他。
陆老夫人听见这话直接让出自己的位置,爷孙两人手把手教管亭打麻将,管亭以前和奶奶生活的时候就观摩过一点,又有麻将高手陆老夫人的亲自传授,没一会儿便掌握精髓,打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