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跟着的助理愕然得张了张嘴,这姜清宴是韩悠宁的女朋友,外面却一直在传姜清宴只是韩悠宁养的一只金丝雀,那这“照顾”是字面意思,让身为韩悠宁发小的司镜照顾她一阵子而已,还是金丝雀想换笼子?
姜清宴咬了一下唇,眼里的水光浮动得惹人心怜,“我以为她只是和我聊聊天,没想到她第二天会开着车冲下山崖……”
司镜敛去笑,正色问她:“那天晚上,你们都做了什么?”
姜清宴话音带上了哭腔:“那天她来找我,我们一起看电影……她像平时一样,说生意上的事,也说家里的事,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真的没想到……”
她低下头,眼泪从眼眶里逃跑,砸进青石板上凹进去的小坑里,跟尚未干透的雨水融为一体。
韩悠宁出事的前一晚上,的确是跟她在一起的,可是没有跟她说过要她去找司镜。
只是姜清宴一直牢记着,韩悠宁平时多次在酒醉时与睡梦中,反复叫着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司镜,司镜。
这件事一直藏在姜清宴的心里,她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一直装作不知情,不管韩悠宁如何爱而不得,至少她跟韩悠宁已经在一起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必须要让司镜付出代价。
因为让韩悠宁绝望至此的理由,除了司镜,她想不到别的。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司镜的面容,没过几秒,她等来了轻柔擦拭着眼角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