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就是,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在这个陌生环境里睡得很好。”
这些感受,跟姜清宴昨晚的感受不谋而合,她昨晚在朦胧间就对这个感受十分意外。
对她来说,司镜是个捉摸不透到令她觉得危险的人,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县城里,在那张床上,她竟然因为身边有司镜而安心地很快入睡。
也许是司镜已经危险到了让人能感到安心的地步,物极必反,司镜就是危极生安。
姜清宴默想着这莫名其妙的结论,面上摆出羞赧得不敢跟司镜对视的模样,手却来不及收回,被司镜挪到了脖子上,变成了姜清宴双手环住司镜的脖子。
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
司镜低眉,声音低低的:“清宴,我想抱抱你。”
姜清宴不答话,只轻咬着唇贴近她的怀里,双手的拇指在她后颈若有似无地摩挲,清楚地听到她的呼吸低沉下来。
司镜顺势搂住姜清宴的身子,呼出一声满足的气息,在她耳边喑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昨晚就想这么做了,”姜清宴把脸埋在司镜的脖颈处,清透的嗓音含着只对恋人展现的温柔与脆弱,“谢谢你愿意给我时间,让我消化对悠宁的感情。
我知道现阶段不是我们可以谈情说爱的时候,但昨晚在这个陌生环境里,我居然想让你抱着我睡……”
她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司镜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可以用语气来完美地呈现出这份虚假的情愫。
司镜会喜欢听,也会喜欢她这么做。
果然,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司镜平时隐含气势的嗓音再开口时更带温情:“我只会比你更想,只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