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笑意未减:“我早就交代了人,趁着运送藏品的时候,把赃货混进去。
没想到今晚出了砸场子的事,就因为有那些赃货在,所以今晚不管损失多大,他都不能报警。”
她话音悠扬,缓缓地还原着所有的步骤,让姜清宴越听,心越往下沉。
司镜从谢山南设计的那天晚上,就识破了谢山南的打算,完美地避开了文物局的人上门搜查。
正在谢山南遗憾自己的计谋被司镜识破的时候,司镜已经犹如深夜中的狼,猝不及防地反扑了他一口。
谢山南狠,司镜比他更狠。
这样的人,怎样才能撼动。
姜清宴咬住下唇,留在司镜身边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找到能够实行目的的办法,今天难得这只狮子受了伤……
她这么想着,手上的镊子就歪了边,酒精棉按在了伤口上。
“唔……”司镜一只手猛地抓住沙发扶手,她忍着疼低头看去,姜清宴眼中那一抹冷光骤然散去。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刚刚犯了错的女人抬头,眼中满是愧疚和柔情。
还在装。
司镜轻笑了一声,笑意深邃又隐隐有些酸涩。
她想开门见山,问姜清宴为什么对她心怀有恨,却要违心地留下。
她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惹姜清宴不喜欢,竟要这样委屈地留在她身边。
为姜清宴冲牛奶的那天晚上,她曾表达过想要走近姜清宴的心,可她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因为现在的姜清宴只会藏。
藏起对韩悠宁的思念,也藏起最真实的自己,只让她得到现在这个虚假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