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司镜!”韩启鸣快步过去,胸口起伏着,声音变得阴狠,“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跟司镜在一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她!”
最后那一句话似乎是爆发的开关,姜清宴从凌乱的发丝里看到床头柜上有一瓶酒。
它被男人的手反握着瓶颈拎起来,透明瓶身里的酒液晃动成波。
下一秒,房门被踹开与迅疾的脚步声在瞬息之间响起,韩启鸣手里的酒瓶被一阵猛烈的腿风扫落,还没回过神来腹部就被切尔西靴的硬底犹如一记重锤砸下,整个人都踉跄后退。
“清宴!”司镜顾不上管他,收了打势连忙去扶姜清宴。
姜清宴模糊中听到熟悉的声音,那令人安心的檀香飘到她的鼻端,刚才多疼都没有求饶的她眼眶瞬间酸涩,嘶哑又虚弱地呼唤着:“司镜……”
刚跑到门口的周屿这时大喊:“小司总,小心背后!”
司镜眼神一凛,转身对上韩启鸣怨毒的脸,她抬手挡住韩启鸣挥过来的拳,双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并朝外拧。
他惨叫着失了力气,司镜抬腿正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胸口猛力踹去,将他整个人踹得撞上几步外的衣柜,后脑砸在衣柜上,顿时就没了知觉瘫坐下来。
姜清宴痛苦蜷缩的模样在司镜的脑海里闪现,她一步步走近韩启鸣,狠厉的气息让她眼里血丝密布,双手松了又握紧,关节泛着青白色。
“司镜,不要……”
姜清宴虚软地叫着司镜,用尽了力气忍耐着全身的疼痛,伸着指尖去触碰司镜的小腿。
她又感受到了司镜身上那股戾气,可是这次比起往常每一次都要浓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