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叮嘱被瞬间扭转了方向, 司镜总是可以从各个角度把话题拐到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上。
“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姜清宴无奈极了, 偏偏嘴角又忍不住勾起来。
这个时候,晃动的车灯光柱打在她们身边的地上,车子也慢慢减速停下。
“知道啦……”司镜拖着尾音, 轻笑着牵住她的手, “我年纪不小了,该控糖控酒精了。这次上桌的酒度数高了点, 我也没想到才喝几杯就有点不行了。”
周屿降下车窗,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等着。
有外人在,姜清宴不能用亲密的动作回应她,只弯着眼眉把手伸进她的掌心里相扣,“回家吧。”
车子启动,司镜阖眸小憩。
姜清宴趁着无话,回忆着刚才吃饭时的细节。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司镜,你为什么不把韩启鸣的异常告诉伯父伯母?”
司镜没有睁眼,语气轻悠:“连你起初都不敢相信,你觉得韩启鸣的亲生父母会相信么?
就算把那天他殴打你的录音放给伯父伯母,在真相彻底浮出水面之前并没有实际意义。”
姜清宴语塞,的确,现在还不是公的时候。
“我们还差一个关键的东西,”司镜这时呢喃起来,既像是对姜清宴说,也像是在心里树立一个目标,“不能只是用他异常的态度作为筹码,我们需要一个更有力的东西,才能断了他的退路,否则不管我们设多少次局都没有用。到底是什么呢……”
姜清宴心疼地握住司镜的手,这件事原本不必把司镜牵连进来,可是阴差阳错地让司镜为之费心。
但如果没有这件事,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在一起,对司镜来说究竟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