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姨“嘶”了一声,“也就半个多月前的事情,前几天听说有两个小盘口已经歇业了,韩家那小子的心根本就不在这行上。”
怪不得季沐欢前些天说商圈里有了些流言,韩家的古玩生意有了衰落的迹象,季沐欢却一心要跟韩家联姻,外人肯定会嚼舌根的。
如今怕是什么难听话都拿出来议论着呢,可偏偏季沐欢又不愿意放弃。
想到这里,姜清宴叹了声气,拿过果汁杯攥在手里,眼里暗淡着,“我也不知道沐欢姐在想什么……”
她记得那天跟季沐欢相聚以后,司镜说季沐欢眼睛里没有感情,她倒是真希望季沐欢是另有所图,何必把后半辈子押给了韩启鸣。
庄姨也叹息着,喝着果汁不说话。
“怎么了?”司镜寒暄结束坐下来,就见姜清宴神情惋惜又不解的模样。
“没什么,”姜清宴深呼吸着赶走消极情绪,对司镜展颜一笑,“庄姨告诉我,韩家的古玩生意最近有些动荡,你怎么没告诉我?”
“原来是这个,”司镜轻轻地笑起来,端着酒杯喝了口酒,随后压低了声音,“韩家也是临州古玩世家之一,根基哪有这么容易受影响,这戏还得继续往下看,我就不着急告诉你了。”
“这倒是……”庄姨赞同地点头,紧跟着催促起司镜来,“我说你啊,别顾着看戏,韩家的资源能收就收了,别到时候让别人捡走了。”
司镜跟姜清宴默契地对视一眼,随后笑答:“放心,我会留意的。”
韩家这些动荡都是司镜策划的,即使庄姨为司镜着想,也没什么必要把其中究竟告诉她。
这种话题不合适在这个场合多谈,司镜拐了个话头对姜清宴说:“我给你剥虾吃。”
“嗯。”姜清宴柔声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