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我只是不想让她出去跟那些看上韩家名利的人来往,赚钱的事交给我不好么!她明明听话就可以了!”
他的肩膀抽搐得厉害,说到后面愈加委屈,竟然忍不住嚎哭出声。
司镜心里的怒气涨得满满的,胸口因深呼吸压制怒气而起伏不定。
她记得,韩悠宁十几岁的时候的确什么生意上的事情都不明白,但却在古玩上有着天生的兴趣和天赋。
在韩悠宁成年的那一年,韩家长辈将韩悠宁带进古玩行业里历练,逐渐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给韩悠宁打理。
韩悠宁就是凭着对古玩的兴趣与天赋,加上几年下来积累的经验,坐稳韩家古玩生意名正言顺话事人的位置。
韩家这些年一直与司家并列古玩行业龙头,这里面可以说毫无韩启鸣的一点付出,全都是韩悠宁独自一人的经营。
可这样一个本该有大好前途的人,却因为韩启鸣对权力的欲望,被感情裹挟着跌落进不见天日的深渊,再也不能重回阳光之下。
司镜喉头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捏紧着拳头要走过去的一瞬间,她紧握的手被后侧一只微凉纤细的手悄悄覆上。
她偏过头,看见姜清宴担心的脸。
心底有温暖的潮水扑灭怒火,司镜的眉眼舒了些,松开拳头反握住姜清宴的手。
韩启鸣的哭泣转为低沉的啜泣,明明是回忆着的叙述也变成了直接对韩悠宁的控诉:“悠宁,我对你那么好,唯一的要求只是要你好好待着。
那些身外事都交给我,只有我才不会算计你,只有我和你流着相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