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御莱,章君墨非要给他脱裤子,他已经迷失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卷卷过来叫,章君墨就得逞了。
江翊文赶紧捂住自己的腰,“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章君墨慢悠悠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大婚之夜一直没过。”
要是严格来算,江翊文觉得戴戒指那天应该算大婚之夜,可这都过去多久了?
章君墨伸手在他下巴处捏了一下,一本正经给他解释:“总要先等你恢复精神。”
江翊文:“……”
若是前段时间章君墨提要求,他估计会用刚考完试作为借口来耍赖,让他少做一次之类的,但现在这个唯一的借口也被章君墨给掐死了。
江翊文弱弱道:“卷卷今天这么高兴,一定不想睡的。”
章君墨想了一下,“嗯。”
“那……”
“但他已经睡着了。”
“……”
最后这个新婚之夜只能用混乱两个字来形容,具体表现就是时间太久,身体太过劳累。
不过之后江翊文偷偷回味了一下,感觉如果章君墨愿意少做一次,那简直就可以称得上完美了。
年会结束后大约过了一周,封泽的大秀就开始了。
江翊文最近一直在学校里忙着毕业的事,所以没有陪过卷卷去练习,反正章君墨全程都在,他也不担心。
刚下地铁,章君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接通以后却是卷卷的小奶音,“爸爸,卷卷呀。”
他大概很担心江翊文不去,所以一找到空就打电话来提醒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