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去找他们要钱, 他们开始说金额太大,一时间拿不出来,让奴才明日再去, 后来又反口,说是可以尽快凑一凑, 但是要让奴才去后院等他们凑钱。”
“奴才看着他们人多,一个个还虎背熊腰的, 心中害怕, 不敢进去,就说奴才就在门口等着, 让他们把银票凑齐之后直接拿给奴才就好。”
“谁知道他们见奴才不愿意跟着他们走,便想将奴才强拉进去, 若不是奴才反应快, 少爷恐怕现在都见不到奴才了!”
一听到顾砚书的问话,白术心中委屈更甚。
三下五除二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向顾砚书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 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略微有些泛皱的凭证, 伸手递到了顾砚书的面前:
“少爷, 都是奴才没用, 现下这个要怎么办?”
当初顾砚书让白术去押注的时候,是将手中的全部现银都拿了出来。
其中有顾小公子以前剩下的一些积蓄,还有便是顾砚礼送来的那些嫁妆。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合计九万两整。
按照赌坊一赔十五的赔率, 现在顾砚书还活着,赌坊就应该给他一百三十五万两整。
就算是去掉一成的手续费,赌坊月应该赔付顾砚书一百二十一万零五千两整。
在天齐,一两银子便足够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
一百二十万,庄家这次即使是集齐了整个京城的赌徒下注,恐怕也没得到这么多的资金注入。
粗略估计一下,若是真要让庄家赔起来,恐怕整个赌坊都要被填进来。
如此大的数额,庄家想要出尔反尔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
顾砚书不是一个喜欢赶
尽杀绝的人,若是庄家愿意好好同顾砚书相商,顾砚书也不是不愿意饶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