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书信,递到了秦寒的手中
“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秦寒将那封信接了过来,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下。
原本因为秦晟的怒火而压抑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给打散了不少,而屋内的其他人也因此向秦寒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秦寒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低沉着一张脸拆开了手中的信封,将里面的信抽出来,一目十行飞速地浏览着。
越向下看,秦寒的脸色就越难看上一分,等到将整封信三页纸都看完之后,秦寒的脸色已经低沉地没有办法见人了。
察觉到秦寒脸色的变化,坐在屋内大皇子秦晟的幕僚们心中都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开始不动神色地交换起了眼色来。
今日能够坐在这里的,都能够算得上是秦晟的心腹,这里面的人,最短的也跟了大皇子三年的时间了。
所以对于大皇子与四皇子,这些幕僚都可以说是十分了解。
大皇子冲动有余,谋略不足,暴躁易怒,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动肝火,如同刚刚一般。
相对来说,四皇子虽然在大局观上不如大皇子,但确实是要比大皇子脾气好上不少,平时轻易不会动怒,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温润模样。
然而现在仅仅是一封书信而已,居然就能让想来脾气好的四皇子脸色难看成了这样?
就在幕僚们猜测着书信上面的内容时,就见秦寒伸手将那几页信纸重新塞回
了信封,然后递到了站在一旁的下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