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原本还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顾砚书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笑眯眯地看着的止戈。
虽然顾砚书现在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亲切, 但止戈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知王妃有何事吩咐属下?”
顾砚书微微笑了笑, 先是夸赞了止戈一句:
“王爷刚刚同我说,你的嘴很严, 若是我放心, 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吩咐你去做。”
“是王爷过奖了。”顾砚书越是如此, 止戈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是明显。
“王爷这可不算过奖, 嘴严这一点, 我也是深有体会的。”
顾砚书摆了摆手,示意止戈不需要谦虚。
止戈也明白,顾砚书会这样说, 无非是因为他没有将顾砚书的行踪禀告给王爷: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回话的同时, 止戈心中的警惕性依旧没有降低。
果然, 顾砚书的下一句话, 便直接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虽然我知道,那是因为王爷没问,王爷若是问了, 你也是会同王爷说的。”
对于顾砚书这句话,止戈没有回答, 只保持了沉默。
也正是这样的沉默,便足以代表了顾砚书这话没有说错。
顾砚书也不在意止戈此时的沉默, 只自顾自地接着刚刚的话向下说:
“但是今天我想吩咐你去做一件事,需要你保密,也就是说, 即使王爷问起,你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