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处于不中不间的位置,所以在家极不受宠,农活做的最多,但是得到的粮食却最少。
明明比家中的其他兄弟都要聪慧,头脑更加灵活,然而父母就是不肯让他进学堂,甚至还逼他出门做工,供家中兄弟上学。
但是贺三却是个不肯屈服的,不仅偷偷多做了一份工攒钱,甚至也在闲暇时间偷偷读书习字。
只可惜因为囊中羞涩,实在买不起笔墨纸砚,也只能在地上,用手指沾水练字。
好在家中幼子,也就是贺五却是个不争气的,拿着贺三的钱上学堂,极为讨厌读
书写字。
发现自己三哥偷偷学习之后,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威胁三哥帮他写老师留下的堂后功课。
殊不知这对贺三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在假意推辞,然后被威胁之后,便“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因为贺五的这番做法,贺三的学问是越来越好。
贺五害怕父母发现自己的功课都是由贺三写的,自觉帮忙打了掩护,贺三的父母也就一直都没能发现端倪。
就这样,好几年过去了,贺三的学问是越来越好,贺五也渐渐大了,靠着贺三做的功课屡受学堂先生的表扬,成了远近闻名学问好的人。
或许是因为先生和周围人的恭维,让贺五飘飘然了起来。
觉得自己的学问天下第一,只要下场考试,便一定可以高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名声,全都是贺三带给他的。
待到贺五年满十三岁之时,学堂的先生看着他文章,建议他可以下场常识科举,即使落榜也没关系,积累经验明年再来便可。
已经飘得找不到北的贺五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天齐科举的童生试,需要参考者本人或是家属带上籍契亲自去府衙报名,的贺三家离府衙有一定的距离,于是贺家便习惯性地让贺三去办这件事。
这是贺三第一次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的籍契,于是他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
在给贺五报名的同时,也给自己报了名。
说书先生们经过顾砚书的统一培训,说书方式也与天齐的其他先生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