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砚书与大皇子之间这一问一答,一来一往之间,不少人都感觉到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
随后,众人便看到了一直坐在顾砚书身旁的厉王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然而还没开口,便被厉王妃抬手按下。
紧接着,众人便听到了厉王妃的问话:
“我看大皇兄今天想玩的恐怕不是行酒令,而是想看我出丑吧?”
这一道略带着一丝质问的话语一出,原本还在想着厉王妃会如何应对的朝臣脸上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丝讶然:
早就已经在官场上学会了做事留三分,说话拐弯抹角的大臣们,还是第一次遇到顾砚书这样如此直白的人。
被顾砚书惊了一跳的大臣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坐在主位上做壁上观的皇上的眼中,眼中有一丝趣味一闪而过。
大皇子则是眉头微皱,反问道:
“厉王妃何出此言?”
“何处此言?”
顾砚书眉头微挑,语气微微上扬:
“这京中谁人不知,本殿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就勉强认得几个字,现在大皇兄却非要让本殿行这飞花令,不是想看本殿出丑是什么?”
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其实若非要让顾砚书飞花,顾砚书还真不一定会束手无策。
华夏便有一句话,叫做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天齐与华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平行时空。
华夏上下五千年,诸子百家,竞相争鸣,流传下来的千古绝句便不在少数。
但顾砚书却过不了心中的一道坎。
他可以将孔孟之言拿出来,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所有人都知道,孔孟之言是出自孔孟二位圣人之口。
他做不到将旁人的功劳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