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逢年过节必须去的日子里,福宁长公主十次里总有那么三四次不愿去。
借口也是花样频出,不是什么头疼脑热,便是需要照顾家中幼子。
皇上对此似乎也不甚在意,最后干脆直接免了福宁长公主的请安。
时间渐渐长了,福宁长公主就不再怎么与皇宫走动了。
后知后觉察觉到此事的驸马一家人,想要就驸马之死之事旧事重提,却发现由于时日过长,当初的真相也早就已经湮灭在了漫长的时光之中,最终也只能无奈作罢。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驸马府上的人,也基本算是与福宁长公主断了联系。
这么算起来,福宁长公主也算是天齐里比较独特的存在了。
不与其他贵族交好,分明与皇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却也是平平。
倒比顾砚书这个正儿八经的外来者,更像是天齐的旁观者。
就是这么一个“独人”,秦戮甚至没有与顾砚书提及过,在今日之前,厉王府与福宁长公主府也没有任何牵扯。
顾砚书自然不可能对福宁长公主私底下那些不为人知的阴私与八卦如此清楚。
现在之所以能够知道得如此详细,还要托一旁的五皇子殿下的福。
那边五皇子在见到顾砚书思及福宁长公主时,眉头微锁,眼神略带茫然的模样,便知道自家三皇嫂对福宁长公主并不了解。
干脆便三下五除二,在顾砚书的耳边低声将与福宁长公主有关的一系列老黄历说了一遍。
说完,五皇子还不忘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依臣弟所见,这次的事儿多半与那丁一白脱不了干系!”
“嗯?”
被强行塞了满脑子八卦的顾砚书,此时思绪难得出现了一丝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