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唤!”
这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而从刚刚开始,一直没有吱声的丁一白终于也忍不住问出了同柳苏酥一样的问题:
“刚刚柳如溪那就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一提庞侍卫,母亲便一再退让?”
与柳苏酥一样,丁一白并没有从长公主口中得到答案,反而还得到了长公主一个责备的眼神。
外人只知道长公主对丁一白宠溺至极,却不知丁一白对长公主的惧怕是融入了骨血。
被长公主这么一看,丁一白即便心中困惑,却也不敢再问了,重新缩在了一旁,安静了下来。
柳苏酥与丁一白都没有得到的答案,在隔壁的包间中,顾砚书与五皇子倒是知道了内情。
“噗咳咳……”
听着止戈的回禀,五皇子一个没忍住,喉间的茶水便直接将其呛了个正着。
就连顾砚书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惊讶:
那长公主府内的庞侍卫,居然是长公主养的面首。
原本这也没什么。
毕竟天齐的公主地位本就比历史上绝大多数朝代的公主都要高,驸马在时或许约束会强一些。
但若驸马离世,孤枕难眠,养上几个面首也并无大碍。
可坏就坏在当初因为驸马死得蹊跷,长公主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对外宣称从此青灯古佛,为驸马守节,以示清白。
若是寻常时候爆出这等事儿,旁人顶多说几句长公主不守承诺,耐不住寂寞之言。
但此刻的长公主府本就风雨飘摇,经不得一点动荡,再传出这事儿,难免会被百姓言官所诟病。
再有,这庞侍卫还有另一重身份,他是当初长公主出嫁时的陪嫁侍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