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小姐不过是不堪受辱,要求和离而已,合情合理,为何要对其严惩不贷?
这些人怎么不说是福宁公主以及丁一白种因在先,得果在后?
为何不说让公主府将丁一白叫出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反而要惩罚原本便已经受尽了磋磨的柳二小姐?
就因为柳二小姐是女子,就要受到如此对待?
若真是如此,那么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随着站出来为柳如溪说话的人原来越多,这两股不同的声音竟然逐渐打成了平手。
作为邀月阁幕后的东家,顾砚书一眼便看出,这次站出来为柳如溪说话的,大多都是邀月阁中的常客。
顾砚书惯来是一个会顺水推舟的,见到这样的情况,干脆也在其中出了一把力。
原本打成平手的两股声音,在这一股力的推动下,很快便分出了胜负。
那些叫嚣着天齐男子夫纲不振,要求将柳如溪严惩以儆效尤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少,直至最后消失殆尽。
随着这些人的消停,另一股声音也逐渐停歇了下来。
原本顾砚书还想乘胜追击一番,但转念又想到了这次的舆论,归根结底还是因柳如溪而起。
而柳如溪之事,在京中已经闹腾的够久了。
过犹不及,若是再就此事纠缠下去,恐怕会引起百姓们反感。
想到这里,顾砚书便决定就此作罢,左右从这次的事不难看出,不少女性的思想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
待到日后这番思想成型,再来做出改变,也要容易许多。
而在风波平息之后,顾砚书则是又一次收到了来自柳如溪的请帖,邀他前往归园居一聚。
这次柳如溪给顾砚书递请帖,最主要的便有两个目的:
其中第一个目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目的,是为了向顾砚书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