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梅颜夕嘴上每个禁忌不同,止戈和兴仁可不敢在背后妄议自家王爷。
故而对于此刻梅颜夕的话,他们也就是听了一耳朵,并没有向下接。
梅颜夕对此也不在意,只自顾自地继续抱怨着:
“这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三次四次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老娘这些天为了帮他调查,忙前忙后的,可一句坏话都没来得及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欲求不满故意找茬呢!”
最后这句话,梅颜夕不过也是顺嘴一说。
毕竟当初秦戮与顾砚书的亲昵她也是亲自看在了眼里的。
别说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了,就是于立人这样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看着都有些面红耳赤。
两个人的感情好成这样,又怎么可能于欲求不满?
谁知这句话刚说出口,梅颜夕便察觉到了兴仁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到底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僚,梅颜夕对兴仁的了解,可不比止戈少。
顿时便察觉到了不对,满脸狐疑地看着兴仁,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不会吧?”
“咳……御医前几日便说王爷已经痊愈,不过这两日,两位殿下并未同房。”
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兴仁也没有瞒着,直接给了梅颜夕答案。
话虽然说的委婉,但其中的意思却十分明显,说完之后,兴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补充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