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砀搓了搓手,笑着说:“哎呀,别说这么难听。你可是培养祖国未来花朵的园丁!”
夏如冰:“......”
挂了电话。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酒瓶不知不觉喝掉了两瓶500ML的英格兰威士忌。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直至完全漆黑。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光照范围有限。
夏如冰的酒量极好,但在喝了这么多高度数洋酒后,也有些微醺了。
呼。
里面好热。
他眼神迷离,冰凉的指尖沿着脖颈来回摩挲,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的衣领。
恐怕谁也想不到,众人眼中禁欲、清冷,在外西装革履,就连衬衣纽扣都要系到最上面一粒的夏教授,在家竟然是这副淫靡、放浪形骸的模样。
男人往后靠在沙发上,白皙脸颊染上夕色渲染般的绯红。嘴唇轻启,吐出郁浊酒气。他的玫瑰色唇瓣上沾着酒渍的粼粼水光,让人很想伸手去抚摸。
他解开拉链,褪下西装裤。
像在热水中浸泡,指尖也一点点变得温暖起来。
“唔......”夏如冰仰起头,脚尖紧绷,脸上流露出缺氧般的神情。
但还没步入正题,就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了后续。
他抽了十几张纸巾擦拭,冷着脸地拿起手机说: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情。”
沈航暧昧地笑了两下,“干嘛这么生气?难道你刚才在......”
夏如冰:“不说我挂了。”
“哎哎哎,别。”沈航语气讨好,“我真有事想找你商量。”
夏如冰没说话。
沈航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那啥...我过两天要出国,可能要呆两三个月。但我放心不下可乐。现在宠物店寄养都太坑了,压根没有自由。我在想,能不能让它在你家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