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样能更节约时间,却忘了一样东西,钢笔。
“啊!”
夏如冰忽然惨叫。
好像胃里被重物顶了一下,疼得他蜷缩成一团。
钢笔表体本来就十分光滑。
猛烈的运动,让它一下滑得更深。
深到,夏如冰光靠自己不可能□□的地方。
而下一秒,快感又顺着神经细密地冲进脑海。
门外。
崔有吉急了,拍打着门道:“你没事吧?”
夏如冰没应声。
他喘息着,面色绯红。
崔有吉拍门声音越来越响。
夏教授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他很担心。
夏如冰暂时没精力去管,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和意志力站起来,巍巍颤颤地换了一条新裤子。
只能先让钢笔留在里面。
第一时间,他关上了收纳玩具的抽屉。
但还没等夏如冰将房间的痕迹完全清理完,伴随“砰”地巨响,大门居然被崔有吉用暴力撞开。
刚坐在椅子上的夏如冰,倏然僵硬成一尊雕像。
崔有吉把门撞开,脑海里本来在设想夏教授昏倒在地的场景。
然而眼前男人毫发无损,衣冠整齐地坐在皮椅上,目光冷淡地看着他。
除了镜片后的眼眶有点红。
“你干什么?”
崔有吉:“......”
草。
尴尬了。
“我、我怕你出事,谁让你惨叫之后就一直不出声。”他有些委屈。
夏如冰:“坐久了有点头晕,现在好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