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容还在嘚瑟的试图给小崽看他的爸爸有多么威武,他飞的又稳又高,卯足了劲儿要给崽崽表演。
被四哥抱着的小煤球,看着天空,张了张嘴。
“小球,爪爪摁上来。”四崽还在教着他。
小煤球艰难挣扎了好几秒。
最后,他想到他摔的直吭叽都没人把他给捡起来……
“biu——”
小煤球板起脸蛋,把爪爪摁了上去。
这么大的小石头,在小煤球看来就是给爸爸一个惊吓。
但他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爸爸还真被打了起来。
飞得好好的大魅魔,在吭叽摔下来,并摔出一个坑时,终于明白了自家小煤球当时的心境。
言莱抱着小煤球,站在坑外。小煤球扒拉着哥哥往外看,还在担心爸爸:“爸爸,你还好吗?”
大魅魔的声音幽幽从坑里传出来:“崽,爸爸没事!”
比小球抗摔多了的大魅魔,轻松就从坑里爬了出来。
等爬出来之后,他把小煤球抱过来,愧疚道:“崽崽,你上回被爸爸打下来后,是怎么回去的?”
小煤球低落道:“慢慢走回去的。”
摔下来的时候翅膀疼,飞不动。
老父亲闻言,心疼的要命。
小煤球给爸爸拿走头发上沾的根枯草,还蹭蹭爸爸:“爸爸,你掉下来的时候疼不疼?”
“不疼。”
大魅魔的身板跟幼崽自然是不同的。言莱也清楚一点儿,他这回就是给崽崽出点气。
一老一小和了好,四崽也出了气,彼此这一夜都算是有收获。
次日清早。
刚睡下不久的江糯,身旁的床垫往下沉了沉。下一秒,熟悉的气息包围了他。
“糯糯。”
赶回来的傅景琛,亲亲怀里少年的脸蛋,在感受到怀里少年的温度后,他紧张到现在的心,才总算放下。
“好想你。”他贴着江糯的耳畔,亲了下他的耳朵尖,跟着睡了过去。
江糯夜里熬了夜,早上自然是醒不来。
他一口气儿睡到中午,身子稍动,就察觉到了异样。
“傅景琛!”
他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身旁的男人,声音里透着震惊和惊喜。
傅景琛被他的声音惊醒,睁开了眼睛。
“嗯,我回来了。”傅景琛跟他额头抵着额头,轻轻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