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问:“封凌呢?”
何鹤挠了下头,“他应该还在睡觉。”
他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被夜店老板打电话叫去接封凌的,他去夜店时,封凌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艰难地把封凌带回酒店房间已经五点了。
他上午十点还没收到封凌的消息,想着沈淮中午就要杀青了,忙买了束花替封凌给他。
沈淮沉默了下,“他怎么睡到这么晚?”
封凌一向是早上六七点就醒,一起拍戏这么久,他从没见封凌晚于九点起床。
何鹤正要开口时,收到一条消息,他看了一眼对沈淮说:“他昨晚喝酒了,沈老师,我有事先回去了。”
何鹤回去时,封凌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有一层湿气,看起来清爽了不少,没了昨晚那种颓废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宿醉难受,他脸色很不好看,唇色发白,长眸发红。
“我们这就走吗?”何鹤惊讶地问。
封凌淡淡地“嗯”了声,声音低也能听出里面的沙哑。
何鹤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不敢多说多问,连忙去收拾行李了。
封凌见他去收飘窗上的布艺人偶,恍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就再也没能动起来,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机上秦东谷的消息一条又一条地向外冒。
秦东谷:[你怎么把花和场地都取消了?]
秦东谷:[你又在搞什么啊?不是今天要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