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封凌要是犹豫……他有办法让他冲动。

沈淮问:“封凌,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浴室发生的事吗?”

封凌怎么可能不记得。

上次在他家浴室,沈淮只是捻了他胸口的一滴水珠,他就疯了。

他恶劣地看沈淮在他手下崩溃哭泣,内心的满足无以言表。

一想到上次,封凌喉头滚动,身体难以抑制地开始发烫。

等他再抬起头时,沈淮正解自己的扣子。

他戏一结束就上车回来了,身上的制度还没换下。

即便站在浴室里,他也是脊背挺直如在办公室,身姿挺拔而绰约,单手解扣子时,把禁欲和诱惑完美结合,完全没法让人移开眼。

他只解了三颗扣子,里面的衬衫也一样,他扯了扯,露出在车上时被咬出的痕迹。

制服是高领,最能掩盖身上的凌乱,因而在保姆车上时,封凌有些放肆。

高领的制服更能凸显人的高冷肃穆,沈淮穿着这身衣服在片场,随便站在哪里,都是一副高冷之花无法触碰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个领子下,有一个个红色的咬痕,密集地向下蔓延,在锁骨处绯红的胎花处大肆爆发。

沈淮转身面向浴室的镜子。

浴室的镜子在洗手台后的墙上,方方正正很大一块,镜子四周是条形镁光灯,可以把站在洗手台前的沈淮一点细节不落地映出来。

他从旁边置物架上拿出一管药膏,对着镜子又解了两粒扣子,把衬衫和制服拉开更大。

封凌站在他身侧,既能看到他前面,又能看到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