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留下疤,梁扬觉得他可能要难受一辈子。
沈淮问:“你的手没伤着吧?”
梁扬立即开心地说:“没有!”
沈淮想了想说:“你是爱豆,要跳舞,要弹吉他,以后还是多注意点。”
梁扬眼睛亮晶晶地点头,笑得跟吃了蜜似的,“谢谢沈老师关心我。”
沈淮顿了下,又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人了吗?”
梁扬:“啊?没有,我一直戴着口罩,应该没被发现吧?”
沈淮便没再说。
他给沈青河联系了一个护工,计划等护工到了就离开。
在等护工时,两人出去吃饭,路过等候区,沈淮一下停住脚步。
那里一排排的座椅上,有病人和家属在等待或休息,手上大多拿着单子、水杯、食盒等,或者就担忧地发呆,只有一个人坐得笔直,拿着一本大大的医学杂志挡在脸前看。
沈淮:“……”
口罩下的唇角微微翘了一下,很低地笑了一声。
“沈老师,怎么了?”梁扬问。
沈淮说:“没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