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追求物欲的人,赚的钱也不多,几十年没能多添一套,这套小别墅他是最奢侈的东西。
站在别墅门前的封凌,非常庆幸这一点,他非常激动,没想到还能来沈淮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上次怎么就没想到呢。
来给封凌开门的人,封凌认识,是沈淮给沈青河请的那个护工,那天晚上沈淮接护工去病房,封凌一直在后面看着。
小别墅有些年岁,小院子的花草树木也一样,有一非常大的硬骨凌霄树,在春风中绽放了满墙粉色的花,白墙粉花红瓦,看起来唯美浪漫。
沈青河就坐在那里的桌椅上看论文。
他穿着一件蓝色衬衫,一件羊绒马甲,戴着厚厚的眼镜看得很认真。
桌子上有一壶茶,但只有一个茶杯。
“沈教授。”封凌叫他一声。
沈青河没理他,封凌自来熟地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沈青河:“……”
封凌先道歉:“上次去得匆忙,准备得不周,听说您出院了,特地来看您。”
沈青河:“不是又想到哪句伟人的话,拿来教训我?”
封凌摸了下鼻子,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向小桌子。
他这才发现,他上次送给沈青河那本沈淮成绩汇总,就在小桌上。
封凌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