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接过他的领带,这是他第二次帮封凌系领带,和第一次挑逗意味十足的系法不同,这次他半阖着长睫,系的特别认真。
封凌胸腔里涌动着柔软的激动,他哑声说:“沈老师,我们马上要领证了。”
沈淮低低地“嗯”了一声。
封凌双手握住他的双手,激动又克制地落下一吻。
六月十七号,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他们早早赶去民政局时,排队的人不多。
即便如此,沈淮也不能跟封凌在那里等开门。
他坐在车里看着封凌,好像安静地站着都是很煎熬的事,封凌有多动症一样,时不时动一下,挪挪脚,动动腿,转转头,视线总是经过沈淮坐的车。
沈淮被他这幅比参加高考还夸张的样子逗笑。
沈淮:[站好。]
封凌:[是谁在说话?]
沈淮:[是老公在命令你。]
封凌就真的站好了。
他站在那里跟前面一位男生说话,沈淮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像当时在国外的游乐园,不知道他在跟那个小朋友说什么一样。
他们还拿出手机互扫了。
接着他又跟另一个女生聊了起来。
有时候沈淮觉得封凌这个人看着很不好相处,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社交牛逼症,小孩老人,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人都能聊。
在距离民政局开门还有两分钟的时候,沈淮从车里下来,走过去时知道封凌刚才聊天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