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都要气笑了:“你没离婚的时候,被你婆家人欺负,她那时候有没有惦记你?”
周春梅脸色不好看,谢玉燕也说不出反驳的话,那时候周春梅对她确实不怎么样,看见也当没看见,甚至都没叫过她一声婶婶。
但是……
陆景继续说:“她跟你逛街,买了那么多东西,花的不是你的钱?有我和陆程孝敬你,生活上不让你花一分钱,但也不是让你留着给白眼狼花的。自己人?谁跟她是自己人?还想进我的公司?也就做梦能进去。才住进我家几天就把自己当主人,赶走了我的朋友,让她管我的账,恐怕第二天就能卷走我所有的钱跑路。”
“你说谁卷钱?你说我是贼?”周春梅脸红了,不过这次是气的。
陆景冷笑,“说贼都是抬举你。表姑,她逼走了我的朋友,逼得陆程不愿意回来,你居然还向着她,是不是以前的日子没过够,还想跟她一起回去过?”
“小景,不是这样的,我……我……”
“够了!”周春梅大喊一声,“你以为我愿意住在这里?要不是婶婶请我我才不愿意过来住!你这个人太坏了,不尊敬长辈,也不友爱兄弟姐妹,你怎么这么讨厌!”
周春梅拿起桌上的一把小水果刀就朝陆景扔了过去。
谢玉燕吓得尖叫。
陆景一动没动,秦敬抬脚一踢,刀子被踢得原路返回,朝周春梅飞过去。
周春梅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直到刀子贴着她的脸插入身后的大发财树树干上,脸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
“啊!!!”
秦敬一脚将桌子上的陶瓷水果盘踢向周春梅。